相互指责非但没有缓解紧张局势,反而加剧了苦水的温度。双方都前往各自的基地。从使用激光、危险的机动、船舶碰撞和水炮轰击,到导致水手受伤的肢体冲突,海上事件危险升级。闪点在圣托马斯浅滩、斯卡伯勒浅滩和萨宾娜浅滩爆发。在菲律宾海域发现中国船只的情况有所增加。它们在西菲律宾海以外、东边的菲律宾海以及南边的巴西兰海峡和西布图海峡被发现。天空中还出现了险情,一架中国人民解放军飞机向在黄岩岛附近巡逻的菲律宾空军飞机投掷照明弹。
透明度可以是一种有效的策略,马尼拉并不是第一个在南海使用这种策略的国家。但为了曝光而曝光竞争对手和作为外交杠杆计算的曝光是有区别的。前者旨在最大化开放的声誉成本,而不创造扩张途径。第二个是更受控制、由事件驱动的,并为缓和紧张局势打开了出口匝道的大门。
当前,南海的活动不容忽视。空中和海上巡逻以及商业卫星解决方案可以促进救援任务、占领地物的非军事化或船只的聚集。甚至船只的活动也会在夜间受到监控,从而禁用自动识别系统。
沿海国家现在可以获得更多信息,可用于外交抗议或谈判。向公众和媒体分享或泄露这些信息已成为阐明观点或引起期望反应的一张未被充分利用的有效牌。悬挂使用这样一张卡片的机会可能比简单地把它放在桌子上更有价值。
表达和外交之间存在权衡。公共海上事件越频繁,管理就越困难。它们很容易演变成危机,进一步减少妥协的空间。开放性与良好的外交成果之间不存在既定的相关性。由于其敏感性,外交通常在幕后进行。明智的言论比不受控制的噪音能取得更多的效果。在国家安全问题上,声誉成本的影响较小。
但噪音有其目的。马尼拉赢得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 2016 年评审团奖,并获得了国际支持。华盛顿及其盟国正在大力投资菲律宾的国防。人们希望菲律宾能够成为外国国防承包商蓬勃发展的军火市场。对国家多年军事现代化的支持可以转化为有利的合同,并有助于促进造船和飞机维护、修理和大修等当地产业。该国生产本土制造武器的自信防御姿态计划可能会得到推动。
来自马尼拉的合作伙伴和合作伙伴的船舶和航班将得到保证。但它们会使拥挤的地方变得更加拥挤,并增加发生事故的机会。虽然它们可能有助于挑战过度和非法的海事主张和危险行为,但不能相信它们能够执行例行主权活动,例如在马尼拉巡逻和补给。他们的部署也可能取决于各自国家的政策,而政策可能会随着领导层的更替而改变。
来自中国的压力可能会加速该国经济多元化的努力。美国和日本对吕宋经济走廊的投资有可能带来变革。但吸引外国投资需要的不仅仅是同情、团结和志同道合。与菲律宾相比,越南可以通过东西方资本流入降低风险,从而获得更多收益。政治稳定、政策连续性和竞争力仍然是重要考虑因素。
现在,即使有透明度和联盟结构 — — 或者正因为如此 — — 马尼拉仍在努力为驻扎在第二仁爱礁的 PRP 塞拉马德雷的部队提供补给。与此同时,越南正在复苏,没有受到中国的阻碍。北京是越南新任领导人杜林出访的第一站。菲律宾面临能源危机,其最大的天然气田马兰巴亚 (Malambaya) 正在枯竭,附近礼乐滩 (Reed Bank) 的钻探工作仍难以实现。马来西亚位于砂拉越附近卢科尼亚浅滩的卡萨瓦里气田的进展可以为菲律宾提供重要的教训,因为马尼拉旨在开发中国觊觎的海上石油资源。
透明度和联盟建设是保护菲律宾海洋利益的有效工具。但应该对马尼拉可以提供什么及其局限性有一个现实的看法。仅仅投资于安全和预防是不够的。它们应该充满对话和外交。
卢西奥·布兰科·皮特洛三世 (Lucio Blanco Pitlo III) 菲律宾中国研究协会主席 亚太进步之路基金会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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